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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卿的小锦鲤 第98节 (第2/3页)
样子还得辛苦本王,再养几天。” “你说谁是猪!”阮秋色气得去拧他的腰,却被他轻轻巧巧地握住了手腕。 卫珩捏着她的手,指着窗外告诉她:“到京城了。” 青州之行历时弥月,阮秋色却觉得好像有两三个月那样漫长。远远看到盛京巍峨的城门,她就有了种回乡的喜悦,顿时坐不住了。 卫珩微笑着看她扒着车窗兴奋的样子,一扫这数日以来的低沉——自打知道阮清池的死讯,她还没露出过这样欢喜的神情。 失怙的哀恸如同山崩海啸,初时的激烈汹涌过去之后,就只能以漫长的光阴修复心中的废墟汪洋。 会好的。毕竟有他陪着,她恢复如初是早晚的事。 *** 到了京城,卫珩却没让阮秋色回二酉书肆,而是直接让马车将她载回王府。 他的理由简单又充分:京中近期恐有异动,二酉书肆不够安全。 阮秋色反倒扭捏起来:“人多口杂的,要是知道成婚前我就住在了王府,恐怕……” 她倒不是担心有人非议自己,只是觉得卫珩作为铁面阎王,在百姓们口中刚毅正直,不近女色了这么多年,突然落得个拐带黄花闺女的名声,多少有点晚节不保的意思。 “这有什么。”卫珩浑不在意地瞥她一眼,“没见过童养媳?自小就养在家里的。” “这跟那个能一样吗?”阮秋色嗔怪地瞪他一眼。 她也是不太懂自己这未来夫君,有时候克己守礼得很,总念念不忘要保持“正人君子”的品格,有时候脸皮又厚得厉害,全然不在意旁人说什么。 卫珩勾了勾唇,抬手戴上面具,径自下了车。 他没法同她一道回府,毕竟回京头一件事该是进宫述职。皇帝大半个月前便派人催了几次,眼下应是等得着急了。 “一样。”卫珩翻身上马,隔着车窗对阮秋色道,“倘若早知今日,本王十年前就会将你带在身边,当童养媳养着。” 阮秋色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十年前啊,我那时候很娇气的,爱哭爱闹还爱撒娇。王爷若见了,多半就不会喜欢了。” 卫珩想了想娇气的小姑娘是什么样子,只想出甜糯糯软绵绵的一团,也觉得怪可爱的。也不知道阮清池不在的这十年她是怎么长大的,才从娇娇气气的样子变得像现在一样皮实。 这样说也不对。平日里阮秋色虽然是大大咧咧的,但在独处时,偶尔还是会有丝丝缕缕的娇气忍不住泄露出来。像小猫挠人一般的试探着,挠得你心里很软。 “本王倒希望你再娇气些。” 卫珩冲她笑笑,便驾马向着御道行去。 *** 御书房。 “……这便是青州一案的情由。”卫珩垂首向桌案后坐着的人禀报,“没能让贺七落网,是臣之过失。” 皇帝右手微抬,轻轻摇了摇:“宁王去往青州前,也不知道那里情况如何,能查出这些,已是不易。” 卫珩微微颔首:“谢陛下宽宥。” “只是如你所说,”皇帝接着道,“这朱门势力颇为雄厚,却隐匿在民间,才现出冰山一角。不得不叫朕担忧。” “臣已经着人去查,假以时日,定会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卫珩道。 皇帝不动声色地呷了口茶:“那宁王需要多少时日?” 卫珩对自己这位皇弟的性情称得上了解,也早知他会有此一问。便不紧不慢道:“至少一年。朱门行事隐秘,分支庞杂,算上还未浮出水面的部分,兴许需要两年也未可知。” 若是往常,皇帝多半会将期限再压缩一些。可今日他倒也没说什么,只点了点头道:“眼下还有一事,更加迫在眉睫。” “陛下是说,北越国使者进京一事?” 北越国在本朝正北方,气候苦寒。是以虽然疆域辽阔,却是地广人稀。原本在